YouTube創始人親述硅谷成功之謎 20個月賺130億

我曾經在Google內部“游蕩”了一段時間,當時,我逐漸減少了在YouTube的工作,但保持跟工程師團隊的溝通。同時,我也加入了Google的風險投資部門擔任顧問,幫他們評估來自公司內外的各種天才想法。
  回顧在Google三年多的生活,真的應該感到幸福和感激,每天在公司裏打拼雖然辛苦,但是,所有人都對你特別尊敬。當YouTube在全世界上線的時候,我們去過十幾個國家,我突然發現,只憑著一張Google的工卡,就可以走遍Google位于世界各地的辦公室,仿佛處處有家。而因為人們對YouTube的喜愛和敬意,我們走到哪裏,都受到了“國王”般的待遇,從發布儀式到生活起居,包括所住的酒店和司機服務都早已安排好,所以我才會說,假如沒有病痛的提醒,我可能就這麼五六年的過下去了。
  因為病休的關系,我有了很多機會去享受人生,但空閑下來以后,我又開始懷念當初在圣馬特奧創業的時光,琢磨創業的點子。
  實際上,自出售YouTube之后,我和查德也時常開玩笑地談起做一個新公司的想法,我也不知道這個想法具體是什麼時候產生的,也許就是在大公司氛圍的熏陶之下很自然地出現,并且被那些討論廣告營收的冗長會議強化了。難道,和其他PayPal幫的創業者一樣,創業這件事本身就是我們的宿命?
  硅谷從不缺這樣的人,他們都是些創業的“永動機”,麥克斯·拉夫琴是這樣,吉姆·克拉克也是這樣,當他們創立了一家新的公司并把它帶上正軌,達到人生的一個高峰后,突然又變得寂寞和無聊起來,于是,他們又尋找更新的創業點子來刺激自己。事實上,在這個世界上,有的人就是擅長維持一個公司的運轉,有的人則擅長不斷創新突破,這兩種選擇本就無所謂對錯,只是,要選擇最適合你自己的。
  2010年,我回到圣馬特奧,來這裏看我們新公司租下的辦公室,它離當年YouTube的第一個正式的辦公室,走路只需要5分鐘。所以,走在圣馬特奧的街道上,有時候會有歷史重現的感覺。
  推門進了一家日本料理店,“我回來了,”我跟老板說,“會待很久,不知道待多久,我的新公司就在這附近。”而這位老板的回答讓我感覺自己好像從未離開:“你回來太棒了,我們有了些新菜,都是你喜歡的口味。”
  新的辦公室離圣馬特奧火車站很近,在一個海鮮餐館的二樓,其實,餐館比我們的辦公室要顯眼太多了。來到這棟灰綠色的木制小樓的后面,你可以發現一個比外墻更不顯眼的灰褐色的后門,上面貼了張紙條,寫著新公司的名字AVOS。
  在過去的四五年中,我主要是從事工程師管理工作,可是現在一切歸零重新開始,我又得拿起鍵盤敲代碼重操舊業。有時候寫代碼寫到深夜三點,我也會站起身來沖一杯咖啡,從我們家在納帕的大房子裏向外望去,恍惚間會以為看到了帕拉奧托大學街165號的大門,那些疲憊卻異常興奮的年輕人正成群地從辦公室走出來,然后走回借住的小宿舍,在地板上和衣而臥睡上香甜的一覺。在硅谷待了12年,至今,我仍然還能自豪地說,我是典型的硅谷工程師!
  很多人現在跟我說,假如我有你那麼多錢的話,我每天就會去想方設法地找樂子,而不是去工作,而我想要回答他們說,因為你們這麼想,所以你們永遠不會有那麼多錢。錢不是目的,不要把它當目的。(本書連載結束,明日起連載新書)